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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,看著她全部吃完,喝完,末了還體貼的抽紙巾給她擦嘴。

這樣的情景,自打出事來,每天都會上演,按理該是看的人跟被照顧的人都已習以為常,但事實卻是,直到現在,當著長輩面時舒若爾仍覺得難為情。

任嘉致卻是自然至極的將水杯放到桌上,又起身將用過紙巾扔進垃圾桶,而後問舒父,“爸,你喜歡看什麽電視?我幫你換。”

他有心想跟岳父拉近距離。

“沒有特別想看的。”此刻,舒父心不在電視上,他看著兩人,神情嚴肅的開口,“坐下吧,說說你兩的事。”

這免無可免的一天,終究還是來了。

小夫妻兩對視一眼,各自心中皆是緊張。

作為長期處於高位的掌權者,任嘉致面上還是沈穩的,他坐回原位,自然而然的握住妻子已因緊張握成拳的小手,暗暗給予她支撐。

舒父目光從兩人小動作上擡起,簡單直接的開問,“你們結婚多久了?”

“......兩年多。”表面再怎麽沈穩,面對這個問題,任嘉致內心都是底氣不足的心虛。

畢竟是自己招呼不打一聲的拐了人閨女。

聽此,舒父臉色刷地一下難看起來,語氣相較之前也更加嚴,他又問,“為什麽而結婚?又是為什麽要瞞著我,你心裏可還當我是你爸?”

這話,基本是專對舒若爾而說的,尤其是最後一句。

若是剛結婚不久,舒父或許還能安慰自己看開點,而事實,作為被隱瞞近三年的父親,他很是痛心,對女兒非常失望。

164:驟然加快的心跳,雜亂的似要跳出來

若是剛結婚不久,舒父或許還能安慰自己看開點,而事實,作為被隱瞞近三年的父親,他很是痛心,對女兒非常失望。

在他看來,這是件大逆不道的事。

面對父親失望的質問,舒若爾的臉倏然發白,連帶著身子都抖了幾下,她囁嚅著唇,欲解釋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。

還是任嘉致接過話頭,“爸,你別怪她,這是我的意思。”

舒若爾聞言猛然扭頭看他,連連搖頭,“不是這樣的,是我,是我.....不讓說的。”

是她自己要求隱婚,要求不告訴家裏人,現在又怎能把鍋甩給他來背?

“爸,讓我單獨跟你說好嗎?”舒若爾提出要求。

“若爾。”任嘉致並不同意。

舒若爾扭頭面對他,堅定中帶著祈求,“你先出去,就讓我單獨跟我爸聊聊好不好?”

這事,原本計劃就是她先向父親坦白,而後在帶他一起回家,現在被被場突如其來打亂了節奏,而這幾天身邊又總有人,他們父女兩也沒時間可敞開心的溝通。

可任嘉致又怎麽舍得,怎麽忍心讓她一人應對?

若真要追究,這大錯的源頭是他。

“嘉致......”舒若爾扯著他衣袖,眼裏祈求更濃了。

這一幕看得舒父火氣上湧,他沒好氣的打斷兩人,“你出去,我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麽話來。”

氣憤著女兒的隱瞞,又見不得她可憐兮兮的祈求另一個男人。

任嘉致到底是出去了,出去還頗不放心的拜托岳父,“你們好好說,但爸你要是有氣就先忍著,等會對著我發吧,若爾她身體還沒好呢。”

就算好了,他也還是會舍不得,不過現在,也只能希望,身體因素能壓著點岳父的怒火。

而舒父未予以理會。

他現在看到這個拐了自己女兒,還隱瞞近三年的男人就煩。

任嘉致出去,客廳門關上後,舒若爾撐著一動就疼的身體起身,面對著舒父,緩緩跪了下去,“爸,對不起,是女兒不孝。”

舒父心臟都被她嚇得要飛出來了,急忙走過來扶她起身,“說話就好好說話,你現在的身體是能隨便折騰的嗎?”

身上身下都骨折,即便是已出院,也還要養好久才能康覆。

“不,爸你就讓我這樣著說吧。”舒若爾反握住父親攙扶自己的手,仰頭看著父親已然見老的容貌,哽聲到來,“我是在讀大三的時候認識他的,認識差不多一年就結婚了,結婚前他有提過要跟我回家見你,但我不敢,因為我怕這段婚姻會沒有結果,我不想讓你擔心,爸,是我錯了,對不起,你就罵我吧,但你別生氣。”

認識一年就結婚,婚後還不敢說.....

顯然不是為了愛情。

“為什麽?為什麽要跟他結婚?”舒父又氣又心疼,他此時想到的是那些不好的潛規則。

這個問題,舒若爾也問過自己無數次。

她也給過自己理由,報覆背叛自己的前男友,要站到比他更高的地方,要賺很多錢還清家裏債務,要讓爸爸過上好日子.....

等等這些,都不過是基於一點之上,那便是,“我喜歡他,也以為他是喜歡的,我想給自己一個機會。”

如果沒有這一點,再多給幾條理由,她都不會嫁。

只是沒有想到,婚後生活並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麽美好,他執意跟自己結婚,只是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,促使原本想先跟他培養感情,等穩定再他帶回家見爸爸的她,漸漸心灰意冷,讓原本就不夠自信的她,不敢向前邁步,開始做著離婚的心理準備。

就這麽自我折磨,又滿懷期盼的過了兩年,直到自己被溫文樂設計,怕他會嫌棄自己,心慌之下提出離婚。

那時,她是真想結束。

結束了,就能從這段無望的婚姻裏解脫出來。

而他不僅沒同意,還開始向她吐露心聲,她那顆本已冷卻,本已封閉的心,又不受控制的為他打開。

“我就是喜歡他,真的很喜歡他。”似是怕父親不信,舒若爾又更加堅定的,反覆強調著,“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。”

舒父真是被她氣的都不知道該什麽了。

他想過,也知道,女兒最後肯定是會嫁人的,但沒想到會這麽快,快得他都沒有一點心理準備,甚至連反反應過來的時間都沒有,自己養大的女兒就成別人家的了。

最終,是他氣急的反問,“你喜歡他,那他呢?他也是真的喜歡你嗎?”

舒父雖沒接觸過上流社會,也不認識富家子弟,但由於自己家女兒在做演員,他也會比較娛樂圈裏的各種新聞,平時也聽過不少這些有錢公子哥不把感情當回事的事。

雖然他這幾天看到的,那個男人對她很好,很在意,但那份在意能持續多久呢?

像他們這種人,結婚,離婚都太反覆無常了。

任嘉致離開了,卻並沒有走遠,頗不放心的他,就站在客廳門外,傾聽著裏面的對話,當聽到她說喜歡自己時,他的心狠狠悸動著,驟然加快的心跳,雜亂的似要跳出來。

這麽瘋狂的頻率,是他從未感受過的。

他恨不得立刻就沖進去,抱她滿懷,親吻她,把她揉進自己骨血裏,但是不行,他答應了她,要給他們父女單獨說話的空間。

165:染上色彩的聲音,性感撩人極了

他捂著心口忍著,直到聽到岳父反問,等數秒都沒聽到她聲音,他忍不住了,推開門就直說,“我也是真的喜歡她。”

只一眼,他臉色就變了,大步快走過去,小心翼翼地將跪著的妻子抱起來,放到沙發上,緊張的看著她皺著的眉頭,“很疼嗎?先忍忍,我馬上叫醫生。”

就她這狀態,路都不能走的,怎麽能跪呢?

“沒事。”舒若爾忙阻止他欲拿手機的動作,“只是抱起來的時候牽動到,緩一會就好了,不用叫醫生。”

她臉色有些紅,說阻止的話也不敢正視他眼睛,心裏想的是與嘴上所說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。

他該不會根本沒有離開,就站在外面吧?

那他是不是都聽到自己剛剛說的話了?

比起身體上的疼痛,她比較在意這個。

任嘉致緊緊盯著她,無比嚴肅,“如果是受不了,一定要告訴我,這可馬虎不得。”

“嗯。”舒若爾點頭如搗蒜。

任嘉致又盯著她看了一會,見她眉頭漸漸舒展,才轉向舒父,“爸,過去瞞著不說是我不對,我真誠跟你道歉,也隨你處置,但處置完了,我希望您能同意讓我跟若爾在一起,我會一直陪著她,對她好的。”

都領證結婚,鬧得人盡皆知了,還跑到他面前說同不同意有什麽用?難道他不同意,他們還能去離婚麽?

舒父瞪著他,又看眼沒出息的女兒,重重地冷冷一哼,甩手走人。

他真的是氣得不得了。

“......”任嘉致目送著,待他走出客廳看不見了,才轉向自己妻子,“爸這是什麽意思?”

一向在談判桌上掌控局勢的男人,這會卻是糊塗了,無法確定,岳父是同意呢?還是不同意呢?

對自己父親比較了解的舒若爾,基本可以肯定,老爸這是不甘心的暫時同意了,但面對他的疑惑,她還是搖搖頭,“我也不知道。”

她能確定的只是暫時,最終肯不肯松口,那得父親進一步確定他是否可行之後。

所以說不知道,是......正確的吧?

兵來將擋水來土掩,暫無招來,便也暫時不想了。

任嘉致轉問她,“爸走了,我們也回房吧?”

“在自己家方便,我等會仔細幫你擦個身。”頓了頓,他又補充道。

在醫院時,他也草草幫自己清理過身子,但聽他說出來,舒若爾還是很不好意思,她臉上的紅越發艷麗,她沒有說話,只是眉目含羞地點了下頭。

任嘉致心領神會,也什麽都不說的直接抱人。

上樓時,遇見還未進房的岳父,他暫停下來,報備著,“爸,我先帶若爾回房了,你等會如果有什麽需要就叫管家。”

他這話聽在舒父心裏很紮人,他很想過去把自己女兒搶過來,但又想到,兩人結婚都快三年了,他現在搶不搶,好白菜都早已經被吃了。

想到這些,舒父又沒理他就直接加快了腳步,走向管家給自己安排的房間。

“......”任嘉致低頭看懷中妻子,滿心無奈。

好像他爸媽離開後,他這岳父就沒給過他好臉色。

原來,革命這才剛開始。

回房後,舒若爾摸著自己油光的頭發,自我嫌棄地看準備給自己打水擦身的男人,“我還想洗頭。”

算起來,她有六天沒洗過頭了。

“剛好,我也正打算今晚幫你洗頭。”任嘉致回頭笑著回她。

難得的默契,感覺真好,就像剛剛知道的,原來在我喜歡你的那些歲月裏,你也正喜歡著我。

這是多麽幸運,又是多麽遺憾的事,遺憾著,我們明明互相愛慕,卻又生生浪費了那麽長的光陰。

不過還好,現在不晚,一切都還來得及。

任嘉致擦幹浴缸,再鋪上毯子,一切洗漱用品都準備妥當,才出來抱人,他把舒若爾小心放進去,又用事先準備好的另一條毯子蓋在她身上,以免她著涼。

雖然,房裏開了十足的暖氣。

第一次幫人洗頭,任嘉致顯得有些笨手,起先不是讓熱水流進她眼睛,脖子,就是把泡泡弄到她臉上,不過這人學習能力強,在說過幾次“抱歉”之後,漸漸熟練,洗到後面,還能讓舒若爾感覺到舒服。

他還在她口頭指導下,幫她做了個護發倒模。

而後利用等待倒模被吸收的時間,幫她擦身。

愛人蔥白玲瓏的身體,毫無遮擋的橫在自己眼裏,毛巾一寸寸擦過她肌膚時,手會無可避免地觸碰到她絲滑柔嫩的肌膚......

舒若爾屈著未受傷的那條腿,夾緊遮住叢林鮮花,雙手則懷在胸前,半遮半漏的擋住雪峰,她羞得緊閉雙眼,臉紅的似要滴血,身體卻忍不住在他觸碰下陣陣顫栗。

任嘉致比之她卻是更甚,他強忍擦完後背,暫停下來粗重的深呼吸,待稍穩住心神,才洗好毛巾擰幹,轉到她前面,“把手拿開。”

染上色彩的聲音,性感撩人極了。

眼皮顫抖著緩緩睜開,舒若爾看他,沒好意思聽從

“這樣我沒法擦。”任嘉致說著上手拿開她胳膊,見她羞成這樣又忍不住惡趣味的講起葷話,“吃都不知道給我吃過多少次了,怎麽現在還不意思給我看呢?”

舒若爾臉上的紅瞬間蔓延到脖子,她抖著唇,怒瞪著他,“你要擦就快擦。”

166:被老婆質疑某方面不行

她自以為是的怒,看在男人眼裏是勾人的嬌,尤其是從她嘴裏說出的擦,聽到他心裏是另一個字,另一個意思。

剛壓下一點的火以光速上漲,渾身的血卻是直往下沖,若非她身體不適,任嘉致真會分秒不費的撲到她,大吃特吃。

搖搖頭,不能再想。

任嘉致又停了一會才開始幫她擦前面,從脖頸一路往下,他動作極溫柔,除了不易觸碰的胸前一塊,其餘地方他擦得極細致。

舒若爾呼吸都紊亂了,感覺到腿被扒開,她忙抓住他,“我自己來。”

其實除了洗頭,她都可以自己來的,但他非要霸道的不允許。

“別動。”開始不允許,現在更不可能前功盡棄。

人為刀俎我為魚肉,最終這身是他幫著清理幹凈的,不僅是擦,他還用水仔細地洗了花兒。

還美其名曰,“在醫院裏不方便,實際這樣才比較幹凈。”

她當然知道水洗比較幹凈,但是,但是.....

她很沒出息的,在這個被服務的過程裏叫出了聲。

而他,在聽到她叫時,再克制不住,狠狠地吻住她唇。

兩個剛互通心意,又隱忍多時的男女,一吻上便如澆了汽油的幹柴碰上火苗,瞬間熊熊燃燒。

可最終卻又不得不暫停下來。

當真是難受的不得了。

一想到,往後幾天都可能會被他這樣對待,舒若爾就覺得.....很要命。

最後是任嘉致匆匆幫她沖幹凈頭,把她抱到床上,又幫她把頭發吹幹,等不及收拾吹風機,就逃也似的,狼狽的鉆進浴室。

這一晚,他註定是在難受中度過,

次日,任嘉致那幾個朋友,不管是前幾天在出差的安子墨,還是協助查案的鐘斯年,剛入商場忙得昏頭轉向的豐自明,還是相較而言稍微清閑一點的鐘逸辰,任家其他人,在同一天,分撥的前來探望。

相約一起在傍晚而來的鐘斯年幾人,被留下吃晚餐,幾個熟到可穿同一條褲子的男人,在客廳裏閑聊天,舒若爾則在陽光房陪洛湘湘。

洛湘湘是在鐘氏門口打車過來時,被鐘逸辰撞見,詢問之後順便帶過來的。

這場聚會對任嘉致而言,有點刺激。

先是安小五那個逗比提起網友懷疑他不行的事,後上樓準備抱他家小耳朵吃飯時,還沒進去,就聽見洛湘湘說,“這麽說你們是互相喜歡嘍?那你們可真夠悶***,夠能忍的,記得以前我問你的時候,你還總懷疑他是同性戀,或是那方面有問題,還說什麽正是因為你強烈要求隱婚,他才要那麽高調的跟別人談情說愛,還據心裏專家分析,越是不行的男人,越是喜歡向世人證明自己的實力。”

洛湘湘像模像樣的重覆她以前說過的話,語氣神態學得入木三分,重覆完了還跟個好奇寶寶似的,將臉湊到她面前,“你們現在應該是事實夫妻了吧?偷偷跟我透露下,他到底是行還是不行?行的話,戰鬥力強不強啊?我真的很好奇,很想知道啊。”

洛湘湘是個十足的腐女,不管是普遍的男女情愛,還是少見的男同,女同,她都有所鉆研。

嗯.....她的鉆研方式是各種腐文,腐劇。

早在高中同寢時,她就面不改色的談論男歡女愛這個話題。

“都為人妻了還害什麽羞啊,實在不行你就點頭搖頭唄。”等了幾秒,沒聽見她回答,洛湘湘都有些急了。

舒若爾臉上已浮起兩團紅暈,她腦海裏回放著自己被各種吃幹抹凈,各種被蹂躪到腰酸腿疼的畫面。

她很不好意思的看眼站在自己面前,搖頭又點頭的,“哎呀,我不知道了,你幹嘛要問這種問題?”

她還是很傳統,很羞澀的。

這種事只可意會,不可言傳的。

洛湘湘轉著圓溜的眼睛,癟癟嘴,“實在是好奇嘛,不過看你現在這吞吞吐吐的樣子,我大概是已經知道答案了。”

兩人背對著門,一個躺著,一個坐,四周拉了窗簾,加上太過投入,她們並沒有發現,門口站著一個臉色黑如鍋底的男人。

任嘉致之所以不出聲,不進去,就是想聽她怎麽說,給她一個糾正錯誤,獲得他原諒的機會,結果......

呵呵!

她竟然說不知道。

叔可忍,他忍無可忍。

“洛小姐,該吃飯了。”他推門打破裏面的相談不甚歡,滿身肅殺的走進去。

兩姑娘頓時僵住,心驚地互相對視著,緩緩轉過身.....

舒若爾強裝鎮定的問,“你什麽時候來的?走路怎麽都不帶聲的?”

“來了一分鐘了,是你們聊得太投入沒聽見。”他並沒有刻意放低腳步聲。

前幾天在醫院,她光是看了別人質疑他的說辭笑了會,他就生氣的放出狠話,這要讓他聽到自己也曾那麽懷疑過.....

媽媽咪呀。

請來道閃電,把時光劈回兩分鐘前吧,她一定會在洛湘湘提起這事的第一秒堵住她嘴。

舒若爾心虛的不敢看他。

洛湘湘回過神來倏然起身,尷尬地呵呵笑兩聲,“你是來抱若爾的吧?那我就不等你們,先下去了。”

說著遞給舒若爾一個很是抱歉,自求多福的眼神,逃難似的,離開這尷尬的不得了的現場。

經過渾身散發著沈冷氣息的任嘉致身邊時,她心驚膽顫的連腰都不敢挺直。

“餵......”舒若爾伸出手,拉了把空氣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挑起“戰火”,又很沒義氣的好友跑出去。

“對於你們剛剛聊的那個問題,我覺得我很必要立刻,馬上加深你的記憶,讓你知道,我到底是行不行。”任嘉致邁著沈穩地步伐,走到她躺著的躺椅面前。

167:她有些不好意思下嘴(第一更2千)

立刻馬上,他該不會是要不顧她身體的強行那啥吧?

舒若爾欲哭無淚的在男人俯下~身時,急急地擡手推他,“我現在是病人。”

“沒關系,有的是不牽扯到你傷處的方法。”任嘉致拿開她雙手,小心但卻不容置喙的將她抱起。

舒若爾驚呼出聲,下意識攀著他雙肩,“任嘉致......我錯了。”

不會牽動她傷的方法,肯定不會是什麽好方法。

對她遲到的悔悟恍若未聞,任嘉致堅定不移地抱她著走,眼看就要出陽光房了,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舒若爾,乘勢抓~住玻璃門框,如溺水之人看到浮木一樣,死死抱著。

“老公......”急到極致,這兩個字便脫口而出了。

一時間,兩人都楞住了。

過去,她從未這樣叫過他,就連他,也只有在圓房那晚,說過一次。

任嘉致低頭看著她的眼神,越發地灼熱幽深。

這會倒是真真的想跟她做了。

舒若爾發現了他的變化,也為自己的脫口而出懊惱,但轉念想,叫都叫了,他現在也確實是她丈夫,索性就順著這點,繼續示弱求饒好了。

於是,她張口又來,“老公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好不好?我保證再也不亂說話了。”

其實這也不能怪她,誰讓他自己非得跟自己結婚又不跟自己一起睡呢,她會這麽懷疑是合情合理的。

當然,這些話,她現在是不敢說出來的。

畢竟她是真的不想拖著個到處是傷的身體,跟他做那檔子事,哪怕是用手,或是用......

她都不想。

“老公,我們家還有客人呢,為這種事讓客人等真的很不好,再說,我現在......”有了一次兩次,她便越叫越順口了,小~嘴張張合合喋喋不休。

她何時對自己撒過嬌,示過弱?

她一向都只會跟他對著幹,怎麽氣他怎麽說的。

任嘉致動情地打斷她,“你吻我一下,我就暫時放過你。”

“......”正邊絞盡腦汁想,邊示弱勸說的舒若爾頓住,直楞楞地盯著他,待反應過來,男人的臉已在眼裏放大數倍。

記憶中,她好像還沒主動吻過他。

她有些不好意思下嘴。

看出她的難為情,任嘉致又故意說道,“不願意就回房吧。”

說著將低著的頭擡起來。

剎那間,舒若爾抱住他頭,仰起脖子在他臉上落下一吻,完了羞答答的退回,閃著眼眸看他,“好了。”

“沒好。”任嘉致否認,又腹黑的繼續誘~拐純情小白兔,“我指的是嘴,就像我昨晚吻你那樣。”

像他昨晚那樣......

舒若爾稍微回想一下,臉蛋就爆紅了,本就失控的心跳越發亂了,她頗有些惱羞成怒的瞪他,“任嘉致,你不要得寸進尺。”

“還是回房吧。”說著就邁開腿。

“我會跟我爸告狀說你欺負我,對我不好的。”

不為所動,繼續走。

“我親。”敗下陣的舒若爾不甘不願的認慫。

漆黑眸底閃著如狐貍般的,計謀得逞的狡猾。

任嘉致又配合著低下頭。

這一次,舒若爾是沒有片刻猶豫的,帶著情緒的吻上他唇,按著他以往吻自己的方式,隨便幾下便報覆性的,啟齒咬一口,直聽到男人輕嘶才松口,結束這個磕磕絆絆的吻。

挑釁地擡臉看他。

任嘉致並不生氣,他伸舌添一下被她咬破的地方,不懷好意的笑掩飾不住的溢在臉上,他什麽都不說的,繼續抱著她走。

本有些忐忑怕他會生氣的舒若爾卻是炸毛了,擰起拳頭就錘他,“任嘉致你言而無信。”

“抱你下去吃飯,怎麽就言而無信了?”任嘉致的語氣都是輕快的,整個就是心情很好的樣子。

“......”舒若爾覺得自己被坑了,可能就算她不妥協,他也不會強迫她做那事?

等真到了餐廳,她才領悟,他剛剛那抹不加掩飾的不懷好意是什麽意思。

是安子墨一眼看到他唇~瓣有異,故作驚訝的問,“喲,二哥,你嘴怎麽破皮了?剛在下面都還是好好的。”

隨著安子墨這聲做作的驚呼,大家都不約而同地看向兩人,即便是鐘斯年那張速來雲淡風輕的臉,都揚起明顯笑意。

其它人更甚。

迎接大家心知肚明的目光,舒若爾窘地,恨不得鉆到地底下去,攀著男人肩膀的手做成摳狀,暗暗使力。

可他好似感覺不到疼,淡(臉)定(皮)自(極)若(厚)地把她放下,自己也在她身邊位置坐好,擡眸迎上安子墨的調侃,“你嫂子咬的。”

舒若爾無地自容到極點,只能惱羞地用那只未受傷的腿踢他,再踢他,然後....她的腳就被他夾住了。

怎麽收都收不回來。

又不敢鬧出太大動靜。

另外幾人卻是楞住了,沒想到他會這麽應對,一點也不像他們認識的悶***男。

“二哥二嫂的感情真好。”豐自明有些艷羨,又有點落寞,他想起,曾經,自己身邊也有這樣一個女人,有事沒事就喜歡黏著他,抱抱摸~摸又親~親。

特別熱情。

傍晚時,舒父見家裏都是群年輕人,便應了任父邀約,故而,這個夜晚,是屬於年輕朋友的家庭聚會。

相處自也愉快。

又過幾天,在舒若爾可以借著輪椅,自己活動後的第二天,任嘉致結束家庭辦公模式,再度回到公司。

他正式覆工後召開的第一個會議,是在旗下娛樂公司,宣布舒若爾被陷害墜馬一事的處理決定。

168:孫琦雪激動地表著與他人相反的態(第二更2千)

同一天上午,由舒父推著在自家院子兜風的舒若爾接到陌生來電。

“餵。”

接聽後是慕邵霆的聲音在手機裏響起,“好久不見,我的舒女神,身體好多了嗎?”

舒若爾的臉不自覺的皺了起來。

是慕邵霆又自顧在那端說著,“你不說我也知道沒那麽快好,不過我打這通話是給你報喜事的,我現在正在送出一份保證你會喜歡的大禮。”

總結之前的接觸,舒若爾肯定,這人送的絕對不是什麽好東西。

“你又想幹什麽?”她冷聲質問。

慕邵霆不介意的笑出聲,“我想幹什麽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?”

上次見面,他說過,最終目標是要拆散她跟任嘉致。

舒若爾氣得連呼吸都疼。

正當她準備掛斷電話時,慕邵霆的聲音又傳了過來,“不過你不用太緊張,我這次是真給你送禮的。”

“謝你好意,我不需要。”不想再聽,更不想再跟他說,舒若爾話落就掛斷。

舒父立即關心的問,“怎麽了?是誰的電話?”

“一個神經病的。”剛結束通話的舒若爾還沒從慕邵霆給點氣憤走出來,說完才驚覺,這話不妥,稍想了想又轉過去,看著父親解釋,“是之前有過小過節的人,我現在告訴嘉致,他會處理的,你不用太擔心。”

說著就給任嘉致打電話。

百亞娛樂公司會議室裏,任嘉致剛正式提出,《冼夫人》暫停拍攝,直到舒若爾痊愈重回劇組,而對陷害舒若爾墜馬的工作人員,給予永久開除,並借此警告一番其他心謀不軌之人。

那名工作人員的下場,很多人都已聽到風聲,據說傷勢比舒若爾嚴重,到現在都還躺在醫院動彈不得。

還有舒若爾,即使任嘉致沒有在會議時提起那是他妻子,現在,公司上下所有人都已知曉,她是任太太,是百亞國際少夫人,是他們的老板娘,故,縱使有人不滿,也不敢貿然發表反對意見。

再者,舒若爾受傷是所有粉絲都知道的事實,若因此更換演員,難免會讓網友,粉絲覺得刻薄,無情,最終拒絕觀看這部影片,影響票房才是真的得不償失。

作為本劇男主的袁校華,不動聲色的看眼在座的,十來個只敢想,不敢帶頭發言的人,開口擲地有聲地說出三個字,“我同意。”

這部劇,重要角色是百亞藝人,導演,制作,工作人員也都出自百亞,而演員裏,就數袁校華級別最大,通告最滿,也最不需要再依靠白亞,現在連他都沒意見,其它還得依靠公司的藝人又怎敢不從?

“我也同意。”接著女配,男配,副導演,道具,等,各負責人都紛紛表態。

會議室裏,一片讚同聲。

突然一聲響,是孫琦雪踢開椅子起身,激動地表著與他人相反的態,“我不同意。”

尖銳嗓音,打破方才或虛情或假意的和諧。

跟其他人一樣,任嘉致也看向她,不過他的臉上沒有其他那麽豐富的表情,他看起來還是跟剛剛聽大家附和時一樣。

孫琦雪被他看得心虛,但不甘,憤怒又驅使著她,讓她不管不顧的反對到底,“舒若爾受傷,我跟大家一眼很遺憾,很痛心,但劇組是上千人的劇組,不是她一個人的,我們不能因為她身份特殊,就打亂這麽多人的工作安排,如果她現在是實在不能繼續進組拍攝,我們可以按合約給她補償,然後再更換演員,只重拍女主前面的戲,最多不超過半個月就好了。”

當初提出讓舒若爾拍這部戲,就是抱著借工作之便羞辱她,折磨她,制造各種誤會,加大她跟任嘉致的嫌隙,想辦法拆散他們。

現在,一條都沒完成,反倒是她被頻頻打臉,顏面盡失,受盡屈辱。

這讓她非常憤恨,不甘,尤其是當得知他們要在老太太壽宴上公布婚姻關系時,搞笑的是,任家那些人竟然還同意的了,也不看那舒若爾是個什麽貨色,哪配的上任嘉致這麽金貴又優秀的男人?

為不讓自己將來上位時被萬人唾棄,謾罵,她開始絞盡腦汁的想辦法阻止,而她最終想出的辦法就是讓舒若爾不能出席,於是才有了舒若爾墜馬一事的發生。

就這樣,她還覺得輕了,心裏還憤恨的想,為什麽沒把她兩腿都摔斷,為什麽她只需住一個星期院就可以出院了?

可奈何她做這麽多,還是人算不如天算。

不知道是那個傻逼玩意,組織一波好事者,帶節奏的跑到網上妖魔化兩人關系,最終逼得任嘉致不得不公布。

天知道,她看到這條推送時有多抓狂,她恨的把自己的梳妝臺砸爛,恨得想吧舒若爾掐死!

試問,這樣的她,怎麽可能允許舒若爾這顆老鼠屎出現在自己導演的電影裏?怎麽能容忍自己的戲要因她而延遲拍攝?

是嫌她搶自己的東西搶的還不夠多嗎?

“說完了嗎?”任嘉致不溫不怒地問,目光諱莫如深地盯著她。

孫琦雪狠狠握緊雙拳,“說完了,就是不同意。”

話落帶著情緒的坐下,跟起來時一樣,發出讓人不可忽略的動靜。

任嘉致收回緊盯著她的目光,掃一圈兩邊人員,沈穩開腔,“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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